原标题：神奇动物在哪里II︱当野生动物遇上房地产②住宅环境的十大动物友好设计案例

  本次推送继续向大家介绍动物友好型城市设计。房地产对城市内野生动物的保护持有怎么样的态度？很多类型的野生动物对城市环境将产生怎么样的影响？作者使用一系列访谈、数据和图表向大家说明这一切。总体而言，房产公司迄今为止并未对在住宅环境中促进野生动物发展给予很大关注。与此同时，这也说明实施野生动物友好城市设计计划有很大的潜力。接下来，10个动物友好型城市设计案例向大家具体介绍如何在城市公共区域设计、建立动物友好场所。本次推送介绍了案例设计原理以及前五个案例，这将向大家展示：如何科学合理又生动的在城市中创建野生动物憩息场所。

  翻译/黄芯 胡竣淇 林亚男 王畅 赵艺枫 杨偌醴 付伟佳 孙尧 苗雨田 赵贤华 郭思淼

  大多数城市开放空间，如公园、公墓或路边种植，都由市政机构维护。城市绿地的另一个重要份额是由居住区的开放空间构成的，其中很大一部分是由住房企业具有。这些区域对于改善城市内部的开放空间，以此来实现城市内部双重发展模式很重要。尽管研发企业作为城市开放空间的所有者和管理者发挥着及其重要的作用，但基本上没有关于他们对城市自然和居住环境中的野生动物的态度的研究。德国住房公司对野生动物的态度进行的全国性调查，弥补了这一空白。155份完成的调查问卷被纳入评估。参与调查的公司来自德国的14个联邦州。除了规划和建设之外，大多数公司（72%）还负责其居住区的护理和维护。81%的公司只负责出租公寓。

  大多数参与的住房公司同意这样的说法：城市居住区的开放空间在提高生活品质方面发挥着及其重要的作用。他们也同意开放空间对改善城市景观的外观、保护气候和为儿童提供游戏场所的说法。开放空间的重要性在于它们为动物和植物提供了栖息地，这句话得到的支持较少，而开放空间对于提高房产的市场价值或提供停车位的重要性得到的支持最少。当被问及他们在规划和维护居住区的开放空间时的目标时，住房公司很看重确保他们规划的开放空间是安全、清洁的，并有助于健康的生活条件。目前，促进亲近自然或亲身体验自然的机会、气候友好型设计和动植物的生物多样性被列为不太重要。大多数参与公司对城市地区某些物种的存在表达了明确的立场（图四）。鸣禽和蝴蝶，其次是刺猬和松鼠，被参与者评为非常理想的物种。然而，一些已经在城市中茁壮成长的典型物种，例如鸽子、狐狸、浣熊、喜鹊/乌鸦和兔子，已知会与人类居民发生冲突，被认为是不受欢迎的。这与调查城市居民对野生动物的态度时得到的其他结果基本一致。住房公司对蝙蝠和野蜜声明的反应也很有趣，对它们的可取性没明确的共识。一方面，这可能是由于参与者的回答行为中存在某些特定的程度的 社会可取性偏见，因为相关的动物物种是受保护的或值得保护的。另一方面，例如蝙蝠的存在有几率会使住房公司在需要翻新时出现复杂情况。

  图四、参与的住房公司对城市居住区各种动物的评价（白色：平均值，彩色条：标准差；图形的右边缘给出了每个动物组的李克特量表（1不可取-5可取）的总答复数）。

  图五、(A)在规划/建设阶段与动物有关的问题的规模。(B)在规划/建设阶段，由于动物的存在而造成的情况的频率。(C)影响维护/保养的动物有关问题的规模。(D)在维护/保养过程中因动物的存在而造成的情况的频率（白色：平均值，彩色条：标准差；每个选项的李克特量表（1-5）的答复总数可在每个图形的右侧边缘找到）。

  几乎没有公司在过去几年的规划或建设阶段遇到过野生动物问题（图五 A，B），除了一些极少数情况会因为野生动物而需要推迟房屋建设过程。最常被提及的问题包括：必要推迟的树木砍伐、相应补偿方法的执行以及开放空间或建筑物内/建筑物上是不是真的存在受保护动物物种的判定。值得强调的是，有一些物种的命名就是源自于其常年对建筑规划阶段造成影响而做出的回应。造成此类问题最多的似乎就是褐雨燕和蝙蝠。由于它们在德国受到特殊的物种保护，建筑翻新过程中很可能会产生利益冲突。还有就是，如果物种空间在翻新过程中被关停，法律要求为物种提供替代繁殖地点，以至于加大规划工程的工作量。

  相比之下，基本上没有任何涉及野生动植物的问题影响到住宅区的维护和维护（图五 C、D）。“建筑物和外墙的损坏”和“建筑物中的昆虫”（尤其是黄蜂）被评为最大的问题。啄木鸟和鸽子被提及的频率最高，其次是褐雨燕、蝙蝠和其他（筑巢）鸟类。不过总体而言，房产公司对住宅环境中存在动物的现象并不反对，他们在与动物（除了少数特定物中之外）打交道的过程中也几乎没任何负面经历。

  图六、公司实施措施的频率。允许每个公司有多个回复。113 家公司共报告了 276 项（100%）措施。

  图七、自愿实施倡议的动机。引用特定原因的公司比例。允许每家公司做出多项回答（107家公司总共给出了401（100%）个理由）。

  房产公司承认过去在鼓励野生动物方面做得很少，只采取了相对简单的步骤，例如避免过量铺路或是种植培育本地树木和灌木（图六）。比较少见的会给鸟类和蝙蝠搭建栖息地，或者是绿化立面和屋顶。创造湿地野生环境或野花草地、避免频繁割草或清理枯木和落叶更是罕见。极少情况会提到对昆虫友好的照明和对鸟类友好的玻璃。在我们询问到的举措中，只有大约一半偶尔被公司实施。

  当被问及什么因素会激发自愿实施此类举措时，经常被提到的一点是可以创建积极的企业形象（图七），其次是能够按照他们的企业理念行事或为企业社会责任做出贡献。此外还提到了环境原因，例如促进绿色基础设施或物种保护，尽管频率要低得多。能够（更好地）参与投标、获得补贴或完善生物基因网络等因素占据了最小的比例。我们提出的所有原因迄今为止都没有成为阻止接受访问的人在居住环境中促进野生动物发展的障碍。

  关于对相关成本增加的担忧也被提及，但并不经常。一些问卷中提到的别的问题还包括：缺乏企业内部专业相关知识、可能来自居民的、对未来自然保护政策的担忧、对卫生问题和野生动物问题的担忧，以及缺乏外部专业知识。

  总体而言，根据结果得出，房产公司迄今为止并未对在住宅环境中促进野生动物发展给予很大关注。提高房产商和居民对动物价值的认知并在住宅环境中提供支持的结果才可能会让大家对促进野生动物发展这件事更有需求。预先假定对于一定“混乱”的接受，例如减少割草或让枯木留在原地；有明确的目的性的环境教育可以侧重讲解此类举措对促进生物多样性的价值。

  房产公司若是知道实行保护野生动物的措施可以让居民生活品质提高，他们将更加有动力去做这件事。在调查问卷里也经常提及到企业理念的遵循、维护程式的简化以保证低成本、以及他们对物种保护或气候保护做出知识的贡献。至于为什么迄今为止实施的野生动植物保护的方法如此之少的原因，前文只是提到了其中一些障碍，包括对成本增加、额外工作量、以及更多需要遵循的法律条款限制的担忧。

  这些根据结果得出，如果是居民切实需要、符合他们的企业理念并且不会导致任何法律后果或额外费用，那么房产公司最大有可能实施野生动植物促进举措。因此，未来的研究项目应该研究居民的动机，并量化支持野生动物措施的货币成本和收益。

  房产公司是城市发展和住宅环境开放空间设计的主要参与者。他们在住宅区的规划、建设、维修和保护方面拥有丰富的经验，并且非常了解租户的喜好。对于在城市地区推广野生动物的计划来说，令人鼓舞的是，在规划/建设和保护/维修期间，野生动物问题被报告的频次为相对罕见和/或较小。其实，对野生动植物促进计划的任何保留意见似乎都是微不足道的，这也是积极的一方面。以前的举措大多是由公司自愿执行的，而不是因为当局强加的任何要求。尽管接受调查的房产公司大都是以人为本，但环境问题正日益成为其企业理念的一部分，尤其是在能够为提高生活品质做出贡献时大受欢迎。

  总而言之，在德国住房建设的主要参与者中实施野生动植物促进计划的潜力可以很大。

  我们在初步研究中，为了进一步探索AAD的应用所存在的挑战，针对性地选择了一些真实案例来进行实操。为了寻找合作伙伴，我们在问卷末尾提供了成为案例研究合作伙伴的机会。从拟议的项目里面，最终选择了十个作为案例研究对象。

  在选择案例研究时，我们区分了新住宅建设、现有住宅改造和计划中开放空间的维护变更、以及城市化的多种形式（图八）。在做出合理的选择时，我们还考虑了不同的施工类型和所涉项目所处的施工阶段，即项目是否起步还处于初步分析和草案阶段，是否处于详细规划和设计阶段，或者是已经在建设中。

  我们总共与九个项目伙伴建立了合作伙伴关系，然后我们用这九个案例来调查AAD是不是能够在不同的项目开发阶段和不同的项目类型中实施——重组维护流程、改造项目和新建建筑（图九）。还有我们对协同作用产生的地方也进行了分析，比如哪里可以较为容易地将给动物的规划整合到给人类的规划中，还有期间需要克服哪些挑战。最常见的挑战以及特定于项目的解决方案在“住宅环境中应用 AAD 的协同作用和挑战”一章中介绍。

  Vanessa atalanta – 优红蛱蝶，一种五颜六色的蝴蝶，它的毛毛虫以荨麻为生

  尽管它们在城市中的数量正在减少，这三种都是德国居民区常见的物种。鉴于它们的地理分布和习性特征需求，它们原则上适用于所有案例研究地点。物种的生物学特征之间有显着差异，例如它们的移动方式（飞行与行走）、所需食物、生命周期和栖息地要求。这三个物种还具有与初步研究相关的社会文化和生物学特征：它们很容易被人类观察到，并且由于种种原因（美观、实用）而得到许多人的正面评价。然而，也有一定的可能因鸟粪、噪音或寄生虫等原因而发生冲突。所有这三个物种的习性要求都不会直接被规划区的已有生活环境自动满足，而是有必要进行规划而去满足。刺猬和家麻雀需要容易获得的水源，这些水源不会让它们受到捕食者的伤害，而且即使在天气干燥的情况下也会存有水。家麻雀需要沙质、细粒和开阔的土壤，它们能在其中进行沙尘浴；这使它们能够对抗羽毛中的寄生虫。家麻雀也需要筑巢洞：当家麻雀被提供了筑巢援助时，他们必将会以组团方式以进行繁殖。在筑巢援助设施附近，需要为最近离开巢穴的幼鸟提供树篱或其他保护性树木和灌木，因为它们对所有年龄段的鸟类来说都是充足的食物来源。刺猬需要无障碍、碎片化程度较低的开放空间，以及茂密植被中、灌木丛下或树叶堆中的庇护所，以便白天休息、不受干扰地抚养幼崽或在冬天冬眠。为确保为刺猬能够有足够的昆虫和脊椎动物食物供给，刺猬赖以生存的地方定是存在多样的植物以及枯木的区域。优红蛱蝶依赖于荨麻的存在，毛虫形态的优红蛱蝶以荨麻为寄主植物，而成年蝴蝶需要开花植物及秋天落下的果实作为食物（参见本手册中的优红蛱蝶物种简介）。

  AAD措施是根据项目合作伙伴提供的规划文件为案例研究制定的。通过当地考验查证、现场讨论和电话通话来探索各种选择并制定解决方案。在联合规划会议上我们已与项目合作伙伴讨论了设计建议。因此，下面介绍的设计是与项目合作伙伴一起摸索的示例解决方案，用于说明AAD在现实条件下的潜力；然而，它们实际上并没有被落实。

  图九、项目规划分期：1基本评估 2初步规划 3设计文本绘制 4规划审批 5实践规划 6准备招标合同 7招标 8施工监理 9物业管理

  动机：贯彻企业理念；该项目是GWG的展示场所，他们是“英戈尔施塔特峰会”[英戈尔施塔特嗡嗡作响！]行动小组的支持者。

  项目：市中心将新建五栋住宅(包括两栋高层塔楼建筑)；他们将围绕着地下停车场上方的中央开放区域而建，并被更多开放空间包围。基地的边界是一条被树木覆盖的路堤，这条路堤将基地与多瑙河两岸分开，直接毗邻现有的居民区和冲积森林的遗迹。项目的中心区域主要是住宅建筑和日托中心的内部入口，既是一个门户，也是一个消磨时间的地方。大量的树木和其他种植区域使开放空间充满生机。

  AAD的规划状态与融合：合作开始时，项目已经处于相关项目开发计划(称为Vorhaben-und Erschließungsplan或VEP)的批准规划阶段；不久之后，它发展到建设规划阶段。尽管处于较为完善的规划阶段，GWG在建筑和开放空间的设计中看到了大量实施动物友好设计计划的空间。项目讨论了在规划中如何种植空地使其潜力最大化， 以及在不可能大量减少密封的情况下如何缩小铺装面积范围。对于家麻雀，项目经理在将筑巢辅助与立面的结合或为开放空间选择正真适合的材料(例如，用于灰尘浴)方面未曾发现什么样的问题。他们还非常愿意为刺猬和麻雀安装永久水源，一个带有溢出托盘的饮水喷泉，人类居民也可以同时使用。为优红蛱蝶提供低维护需求的野花带和常青藤构成的绿色包围带也很容易。在我们协作期间，沿着边界种植荨麻以支持优红蛱蝶生存的计划没有完成。总的来说，重要的是，所有的准备都达成了多方面的好处，例如提高人类使用的性能或帮助适应气候变化。

  协同效应和挑战：将排水与创建新的水源相结合这一可行举措事实上了排水规划方面已产生协同效应。GWG对于（通过实施冷却机制）适应气候平均状态随时间的变化的目标能够最终靠屋顶和立面的绿化（例如，地下停车场出口处）进一步实现。由于消防安全和消防部门通道要求，连接结构上无法实施额外的种植区或绿色屋顶。但规划中的日托中心仍然提供了一个冬季喂养鸟类的机会。为了适应麻雀的需求，外墙巢盒这项经过试验和测试的标准解决方案比将硬砖打洞的设计理念更受青睐。

  动机：公司企业理念的一部分是关注气候适应性和生态建设；“具有气候适应性的可持续社区住房和生活”是项目的旗舰项目

  项目：这个位于汉诺威北部的新城区的特点是不同建筑和公寓类型的混合及整体开放空间的规划概念。它将在几个施工阶段形成。总体目标是在实施汉诺威市的气候平均状态随时间的变化适应战略的过程中起到典范作用。为了缓解开发带来的影响，项目将树木繁茂的边境地区作为补偿空间，为鸟类和其他野生动物提供了栖息地；同时，在规划该地区时也考虑了冷空气走廊和蝙蝠飞行的路线。

  AAD的规划状态与融合：施工现场的不一样的区域处于不同的项目阶段。对于一些子区域，批准规划阶段已完成（自住公寓的施工区域）；其他区域仍处于详细规划和设计阶段（例如施工区域J）。在该区内，大规模的绿化联动被证实是可行的。J施工区建筑物周围的开放空间具有整合动物友好设计措施的巨大潜力，其景观为仍处于设计规划阶段。对于自住公寓而言，开放空间的设计回旋余地较小；如果项目仅限于这一领域，目标物种的要求只能被部分满足。此外，自住公寓的立面筑巢辅助设施必须在启动销售之前就完成。然而，理论上，特殊的“筑巢砖”可当作标准组件，正如计划中的钢筋网围栏中的“刺猬洞”一样。项目区域内规划的路边排水区（汉诺威市不负责维护）很适合打造为优红蛱蝶生存的野花地带。树林边的区域适(为了优红蛱蝶）种植荨麻，并为刺猬提供生存空间。为了能让家麻雀洗灰尘浴，将人行道材料改为亲水铺砖的策略也得到了批准。社区广场上规划的小池塘为刺猬和家麻雀提供了永久性水源。可出租公寓的绿色屋顶丰富了家麻雀的食物种类。建筑立面的绿化计划利用棚架。这一切向公司证明了立面绿化和绿色屋顶可以为昆虫和家麻雀带来额外的好处。这些措施有效地补充了这个区域的可持续、气候适应性发展。

  协同效应和挑战：动物友好设计显示出改善气候平均状态随时间的变化适应战略的举措产生的协同作用，例如改善微观环境。屋顶上的灰尘浴或水源需要与太阳能热能和光伏组件的空间需求相兼容。出于美学原因，筑巢辅助工具不应附着在建筑物的外部，但如果它们能设计与立面融合则不可能会产生问题。

  动机：Bau AG公司十分支持让自然重回城市的理念，以“将动植物加入城市生活”为座右铭向租户提供更多的可能。

  项目：位于凯泽斯劳滕都市区的卡尔科芬区被认为是社会弱势地区，这里正在建造三栋新的住宅楼。遵循比勒费尔德模式（“NILS—友好、包容、宜居、自主地居住在当地社区”），这些建筑为不同年龄的、残疾或健康的不同人群提供无障碍设计的社会混合住宅。这里的开放空间也会被重新设计。项目基地与两条马路相邻，规划的开放空间在小空间内融合了多种功能。

  协同效应和挑战：城市家庭门口应该出现有形的自然。其中有很多重要的协同作用，例如，种植大量的花卉——这对人类和目标物种都有极大的吸引力。在建筑外部“筑巢”的方案因为会破坏建筑立面的美感而被否定；独立的解决方案（例如一个麻雀塔）则更容易被接受。作为凯泽斯劳滕市生态计划的一部分，一些动物友好设计措施的实施能够获得财政支持，该计划意在通过传授自然和环境保护方面的专业相关知识，将长期失业者重新带回劳动力市场。

  动机：开放空间的生态提升有助于公司定位；通过类似动物友好设计的创新方法来改善其形象的手段十分受欢迎。

  项目：20世纪80年代的住宅建筑群位于贝尔根-恩凯姆区一个住宅区的边缘处。它与恩凯姆森林相接，紧邻“恩凯海默-里德”自然保护区。该项目包含六栋围绕着一个中央开放空间的多层公寓楼，中央开放空间部分位于地下停车场上方。这些公寓楼正在进行现代化改造：增加了额外的楼层，开放空间也在升级。该处房产的开发没有设置围栏，周围道路上的交通车辆相对较少。沿着此处房产的北部边缘，有一圈低矮的土墙，上面长满了草从与自然植被，另外在项目区域内还有大量成熟的树木。

  AAD的规划状态与融合：在合作开始时，翻新和增加额外楼层的需求已经通过规划批准，在下一次规划会议召开时应该就已经在建设中了。相反的，开放空间除了设计自行车停放区、停车位和垃圾箱，别的部分都还没有规划好。这在某种程度上预示着可以积极地进行动物友好设计，并为所有目标物种找到相应的解决方案。能够最终靠在建筑立面上设置相应构造来成为麻雀的巢穴。在绿地边缘可以布置一些野花带和含有荨麻的草丛，现有的灌木和绿篱则可以为刺猬提供筑巢空间。在JuBa，居民是合作社成员，因此他们经常为一些现代化的建设意见做投票，并拥有主要的决策权，即他们参与居住环境的设计和规划。因此动物友好设计必须交给成员们。在参观物业期间，与现场负责人员讨论了动物友好设计的可能措施，这位负责人是一名经过专业训练的园丁，他可以依据其生态知识提供较为合理的建议。在即将进行的开放空间规划中，预计将大范围采用动物友好设计措施。

  协同效应和挑战：由于对树木常年进行维护性修剪，因此很难转换成低密度的修剪方法（例如灌木修剪）。在未来，规划种植新植物时，必须考虑到长期的发展的潜在能力。很明显，首先绿地空间应该是安全、可管理的。作为开放空间重新设计的重要组成部分，动物友好设计措施应该首先为居民提升价值。同样，进行动物友好设计规划可以为该住宅建筑群提供更具标识性的身份。在这里，JuBa意识了到将此处经验转移到其他住区的潜力。

  项目：项目位于施瓦茨海德西郊附近的两片林区和数片湖泊。两栋建于1980年代的公寓楼外侧将新装电梯，与此同时，停车区域也将增扩空间及重新规划，并通过动物友好设计加以升级。该项目拥有开放的地理位置，拥有大片绿地，设有少量的围栏，邻近的社区花园里种有果树。紧邻的自然景观赋予其巨大的生态潜力，以及在行动计划发展方面的创作自由。

  AAD的规划状态与融合：合作初始，建筑改造仍处于规划阶段，但在下一次当地考验查证时，施工慢慢的开始。开放空间的初步设计尚未决定，但北面的围栏、新的自行车架和场地平整都已在计划之中，以实现建筑物的无障碍出行。同时，新装电梯的绿化设计，无窗槛墙的建筑规划设计也不失为一种方案。建筑物前面的灌木区为刺猬和麻雀提供了庇护。此外，还商定了新的种植方案，例如，为了不设限的实现刺猬等动物的自由出入，新的树篱将取代围墙。还计划建立一个接近自然的池塘，作为刺猬和家雀的水源。关于荨麻地、野花草地，和安装外墙筑巢工具的建议都得到了积极的回应。因此，针对所有三个目标物种的AAD倡议可以很容易地被纳入重新设计开放空间的整体概念中。但在真正落实动物友好设计，并与自由选择目标物种相结合之前，最好能让租户参与选择过程和措施的制定。如果建议的措施得以实施，改变维护程序也是一种选择，例如减少草地的修剪频率。

  协同效应和挑战：该项目旨在作为一个展示平台，为社区带来体验亲近自然的机会，同时鼓励学校等机构开展自然教育，动物友好设计被视为实现这些目标的一种方式。因此，住房合作社可当作该地区的大使。电梯绿化被视为一种美学升级。其维修负责人对开放空间的可持续发展变化持开放态度。为实现这些倡议的资产金额来源是该项目的最大挑战，但已计划在长期内监测其执行情况。